被三哥唤作二嫂的女人 (第5/12页)
自己的女人一样, 几天看不到就觉得空落落的。 头上的一汪阳光终于有了几分暖暖的鲜活,让四周枯黄的蒿草、光秃的枝桠 与翻耕出的硬硬的田土看上去不再那么的毫无生机。去镇里的水泥路年久失修, 到处坑洼,薄薄的一层水泥早就被碾成了沙土样,车轱辘扬起的尘灰在车后飘得 老高。路上没有别的汽车来往,只有偶尔几个赶早的人踩着脚踏车一闪而过,不 知去到哪里。 三哥不时地扭头看二嫂。二嫂已没了在大傻他们面前的那份扭捏,迎着三哥 的目光打趣道:「瞧你个死样,看啥咧,小心别栽沟里去了!」三哥嘿嘿地笑着, 一把抓过她的手搁到自己的裤裆上,她也不作态顺势就握住了那根硬邦邦粗大如 驴条肉般的家伙,像捏面团似的揉握着,车子的每一次颠簸有时又使得揉握变成 猛然的套弄,让三哥禁不住一个激掕,呲牙咧嘴一番。 「秀芬,镇上开了家新的旅馆,待会儿咱们就上那吧。」秀芬是二嫂的名字, 两个人独处时,三哥总是这么叫的。 「死样,你就净想着这些事儿!」二嫂的脸红了起来,狠狠地握了一把那根 家伙。 「哎呀,断啦!」三哥调笑道。二嫂感到腹腔里那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热热 的东西,像是马上要煮沸了一般,恨不能让手里的这根驴条肉立刻进入到自己的 身子。 家里的那个死鬼也曾有过这般粗大的家伙,结婚的头几年他几乎天天夜里都 要骑在她身上,活脱脱一头拼命耕地的蛮牛,让她在快乐的波涛里神魂颠倒,只 是在相继生了两个女娃后,他就跟突然泄了气一般,很少再碰她,后来他又迷上 了玩牌赌钱,更是常常夜不归宿,有几次她发现他半夜回来竟然自己在被窝里偷 偷撸鸡巴,就是不碰她,恨得她真想咬他撕他。有一段时日,村子里还传出关于 那个死鬼在外面不少的风言风语。那时,她觉得自己已经不再是个女人了…… 镇子上热闹了许多,本就不很宽畅的马路两边又摆了不少破旧的桌球台以及 各式各样的摊子,尽管三哥把喇叭摁着山响,可穿来走去的人根本就不理睬,好 不容易开到了供销社百货店的门口,三哥对二嫂说道:「我到旅馆等你,就是街 东头的那座红色的楼房。」顺着三哥手指的方向,二嫂看到那楼房的颜色很醒目, 就跟鸡冠花一个色儿。 三哥把车停到了离旅馆很远的一个堆场里,一路上东张西望,看有没有熟识 的面孔。这个僻落的小乡镇所以能拥有这么一座崭新醒目的旅馆,据说是去年腊 月的时候有一个外国大老板要来县里投资,看中了这个镇子北面的一大块田地, 县里自然是像捡到了宝似的非常重视,很快就把那近千亩地的庄稼统统推倒,又 风风火火地盖起了这座旅馆,还取名叫「和顺宾馆」,但事情终究没有如预料般 的和顺,那个外国大老板后来音讯全无,倒是那些庄稼地的农户们三天两头地堵 到镇政府县政府的门口,嚷嚷着要赔钱要吃饭。 旅馆里冷冷清清,一个女服务员正在登记台里面打盹。三哥对这里已经熟识, 他前几日刚刚跟一个叫永梅的女人来过。三哥要了一间三楼临街的房间,这样就 可以看到二嫂是不是走过来了。这旅馆的设施就跟县城里那家上档次的宾馆一个 样,抽水马桶莲蓬头,床是软乎但不塌腰的席梦思,比床板棉絮舒坦多了,还没 有那种吱嘎吱嘎的烦人响动。三哥洗了个澡后,就站在窗口张望着。 车上的那一番撩拨,让二嫂感到自己的腮帮子一直是烫烫的,那个地方,不, 是整个身子从里到外都像是一块久被闲置的田地顷刻落下一场春雨,然后有许多 东西性急火燎地要破土而出一般,她甚至隐隐觉得自己那个地方已经有些湿润了, 这种感觉令她在百货店里好几次走神。她买好了给翠儿的裤衩、奶罩、牙刷、卫 生巾以及她自感蛮漂亮的羊毛衫、两身衣裳等等东西后,就匆匆地朝那座鸡冠花 色的楼房赶去。 二嫂没有用过浴室的莲蓬头。三哥教她开和关,为她调好水温,笑嘻嘻地说 两个人一起洗吧,二嫂顿时脸红得跟鸡冠花似的,说羞死个人了就把三哥推出了 浴室。对着浴室大大的镜子,她一件一件脱着衣裳直到光溜溜的一览无遗,她捏 捏自己肥大的奶子,虽然已经下垂,但还是很有弹性,奶头稍稍一碰仍旧饱满得 跟颗紫葡萄似的。她想,这几年要是没有三哥的滋养,她的身子早就松塌的不成 样了…… 细细的温热的水柱喷淋在身上,让她有种被男人抚摸的感觉,当水柱触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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