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的鸡巴含在嘴里,我禁受不住了,一把推开她,翻身跳下床 (第8/8页)
这场笑,激起了我男子汉的尊严,杀人不过头点地,何况是洗个澡? 我站起身,走进浴室,冲起凉来。 当我洗完澡出来时,洪云只穿着胸罩和三角裤,挑逗地站在我的面前,说: 「来啊!」说着,她走进了房间。 我跟了进去,她让我躺在床上,脱下了我的内裤,用手握住了我的鸡巴,对 着我媚笑了一声,道:「今天,阿姨教你怎么做爱,我要你永远记住。」 说着,她一口含住我的鸡巴,吞吞吐吐地吮吸着。我的天哪!这让我如何能 忍受啊!我只是经受过一次性交,还是我强奸她,说真的,由于是强奸,到底我 快乐在哪里我都不知道,而此刻,我心目中最美的女人含着我的阴茎,让我欲死 欲仙!她不时媚眼看我,更令我无法忍耐,不过十分钟,我射了。 洪云显然经验老到,在我将射之时,她猛然吐出嘴里的鸡巴,让它直射向上 去,全部洒在我的身上。我兴奋得叫出声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洪云笑了笑,道:「没用的狗东西!」她拿过一张餐巾纸,帮我擦了擦疲软 的鸡巴,随即再次将它含在嘴里逗弄,一下子,我又硬了。我向她伸出手,她笑 了笑,脱下三角裤,赤裸着下身,骑在我身上,屁股对着我的脸,伏下身含住我 的鸡巴。 我分开她的屁股,像她一样伸出舌头舔她的毛茸茸的阴户。我可以感觉到她 被我舔湿了。但是我毕竟不如她,不过十五钟,我再次射精了。和上次一样,她 在我将射之时又吐出我的鸡巴,让它射空。 她回过身,冲我笑了笑,神情一幅不屑的样子。我有些恼怒了,扯下她的胸 罩,双手从她的腋下穿过,抚摸她的乳房,她抓开我的手,俯下身,这次连擦都 没有,再次将我的鸡巴含住,我禁受不了又硬了起来。 不过十分钟,我再次射精,我觉得受不了了,我实在害怕,可是洪云并不放 过我,她再次将我的鸡巴含在嘴里,我禁受不住了,一把推开她,翻身跳下床, 赤身裸体地开门向楼下跑。 当我跑到三楼的楼梯拐角处,从楼下扔下一大堆东西,那是我的衣服。我跑 回家,所幸无人察觉。 我仓促地穿件裤子,到楼下把被洪云扔下来的东西捡回来。 我关上门,无力地坐在地上痛哭起来。 …… 过了两天,天空飘着微雨,中午我回家的时候,开门时,有个中年男人,长 得帅气而高挑,温文尔雅的,拿着个行李箱下楼来,我忙让到一边让他过去,他 向我儒雅地一笑。我也回笑了一下,继续开门,洪云随之下来。 我有些害怕,不知所措。她抱着她的儿子,走近我,对我说:「刚才下去的 是我老公,从美国回来,我的申请陪读下来了,今天去北京,然后就去美国了, 看来,此生我们是不会再见面了」 「哦。」我木讷地答道,不知该说什么好。 洪云向我一笑,眼神冷得令人不敢直视,道:「对了,有件事我差点忘了告 诉你了,一个星期前,我发现我怀孕了,你的,再见了。」说完她转身下楼。 对我,却如五雷轰顶。我进屋瘫坐在地上,再次禁受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从此,我再也没有见过洪云, 一个月后,我搬回了学校宿舍。 *** *** *** *** 一晃十五年过去了。 我掀开被子,到隔壁的房间里,我的四岁的儿子正沉浸在甜甜的梦乡,我俯 下身,在他天使般的面孔上轻轻一吻,内心充满了父爱。 我轻轻地退出来关上门,一个人走到阳台上,雨,又开始下了起来。 我点燃一支烟,悠长地吞吐着,烟雾缭绕着我的身体。夜色里,霓虹灯不再 闪亮,只有街灯泛着昏黄的光,街上基本不见行人,偶尔有疾驰而过的车,扬起 马路上的水花,一切显得迷离。 想想十五年过去了,如今我已为人夫,为人父,有个幸福的家庭,却总在心 里有股沉重的失落。在大洋的彼岸,此刻应该是一天的开始,有没有一个四十五 六岁的女人,在人群中奔波,她身边是否有个十四岁的男孩或女孩? 我想找人打听,但是我除了知道她叫洪云,还知道些什么?在美国,几乎不 用中文名的。 我叹了口气,将烟熄灭。我的双肘靠在阳台栏杆上,手掌抚住我的脸,泪水 在瞬间涌出,顺我的指缝流下,我保持着这个姿势,直到妻将一件睡袍披在我的 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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