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紧,好爽,好个大白屁股 (第2/8页)
时被那双缺乏阳光照射的雪白大腿冲击得头晕目眩。 当时我傻傻地停在她面前,问她站在那里干什么。而她则一脸羞红地挥手, 叫我快走。仿佛我的存在,若被她所等的人看见,对她而言便已经是一种羞辱。 美色当前,我并不想走,但我终于还是走了,而且我忍住没有回头,一次都 没有。 那时候我就已经知道,无论在教室里面我和她的物理距离有多么的近,都没 有意义。 因为她的心,始终离我很远。 在换位之前,与我同桌的那个坏孩子曾经半开玩笑地告诉我这样一件事:因 为程雅雯说过我很靓仔,所以某个想追她的男生决定要教训我。 而我当时还对程雅雯毫无兴趣,也就没怎么在意。 那个据说想打我的男生没多久就退了学,退学之前他都没对我怎样。所以我 一直都无法证实这个玩笑的真伪。 不过,换位之后最初那一段日子,的确是我和她关系最好的时期。 以前那种旧式的长椅并无靠背,学生向后靠的话就会靠在后面的课桌上。上 课的时候,她背靠着我的课桌,拿本书挡着小嘴,就可以小声地和我聊天。而我 就要全身向前,整个身子几乎扒在课桌上。结果,膝盖经常会碰到她的臀部。 假如碰的力道大了,她就会下意识地闪开。但如果我慢慢地、给足时间她去 考虑、去体验、去习惯那种暧昧秘密的快感,她通常就会乖乖坐好,静静享受。 但这种暧昧的亲密接触不容易建立,一定要等到双方无话可谈,气氛诡异的 时刻,由我来发动那无声的偷袭。开始时要很小心,一点一点地接近,不能打草 惊蛇,等到膝盖渐渐传来微温,就要更小心,更轻缓,真正贴上股肉的一刻不能 有丝毫的压力,要让她慢慢习惯,然后才慢慢加力,一毫米一毫米地陷入那片温 软的少女股肉之中。 当这种暧昧完全滋生的时候,往往都静默得心跳相闻,那真是一种难以言表 的销魂体验。 可能就是因为她对这种暧昧心照不宣的默认,让我错判了形势。我曾经那么 天真地以为,她也许会爱上我。 在那段短暂的快乐时光中,我擅自与她作了一个约定,在初中毕业之前,我 要将她最美丽瞬间画下来,送给她作为纪念。 我的画功固然不算太好,但如果只是日系漫画头像特写那种水平,勉强还是 有的,偶而画得好的话,也可以相当精致。因此,对这个一厢情愿的承诺,我很 有信心。 最终我也的确画出来了,虽然是我画得最好的一张,但却一点也不像她。临 近毕业的时候,同桌的乖孩子向我索要画作留为纪念,我就将那失败的作品给了 他。其实我很想自己留着,也再三考虑过送给程雅雯以完成我的约定,但最终, 还是给了一个无关的人。 因为那时候,我已经与她相对无言,情同陌路了。 这样的转变究竟是由何时开始的呢?我不太记得了,总之并不是单一事件所 引致的,而是一件件一桩桩,一次又一次的关系破裂。在我人生的那个阶段,我 必须承认我还是太幼稚了。 我与她并非情侣,但每隔一段时间,却总会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吵架,然 后冷战。初时很快就会和好,但后来,却一次比一次拖得久。最后也不知是第几 次了,我们的关系,仿如不断撕开又不断缝补的破旧衣裳,终于因为太过零碎而 无可奈何地,彻底烂成了一堆废絮。 也许是那次我乘着打闹之机,偷袭了她的嫩乳? 也许是那次我太过无聊,偷换了她的涂改液? 还是那次…… 我已经完全想不起了,或者,我对她做过的猥琐事实在太多太多,以至于, 我的形象在她的心中一沉再沉,终于万劫不复。 每一日,静静地望着眼前咫尺之间那个熟悉的背影,明明是这么的近,本应 触手可及,却又似相隔了天涯海角,地老天荒。 这种日积月累的苦闷,在初中毕业那天,将我压抑得几乎心脏爆烈。 那天,程雅雯非常尴尬地找我签同学录的时候,我再也忍无可忍,于是我写 下了如下话语:「今天的爱人是谁?十年后,二十年后,三十年后,四十年后, 五十年后,你是否还依然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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