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紧致的小屁眼,好爽快的爆肛 (第1/7页)
人生,比想象中更残酷。 正因如此,我不喜欢人生,我喜欢编织人生。 让那残酷到不得不被人漠视的现实,变幻出如天使般纯洁瑰丽的流光,才是 我唯一的爱好。 可惜的是,我空有梦想,却没有实现梦想的能力,更没有拼死追求梦想的勇 气。 在199年,我已经三十岁了,仍然只是一名平凡到渣的高中语文教师。 日子过得相当无趣,当年考入大学中文系时的抱负,随着时光流逝一点点地 化为粉尘,被我自己一次次地从黑板上抹掉。 也许,其实我的人生,在九年前那个恐怖的地狱之夜,便已经完全报废了。 因为经历过那场事变,我特别憎恨那些假仁假义的伪君子,更极度厌恶那些 唯唯诺诺的乖孩子。 这些所谓的好学生,其实都是一群白痴。白痴本身并非罪过,但白痴到深信 恶魔反而是天使,并且心甘情愿无可救药地自觉成为恶魔的帮凶,那就绝对是不 值得原谅的罪孽了。 而很不幸,在我身边,这两种人都太多太多。更可悲的是,我不但不能对他 们表示憎恶,还要假惺惺地示以友好。这令我觉得,自己甚至成为了他们的一份 子。 那是一种何等污秽的侮辱! 我本应离开这个令我无比呕心的地方才对。但我所有的勇气,所有的决心, 都在九年前那个血腥的夜晚被彻底催毁了。现在的我,只是一具丑陋的躯壳,里 面寄居着一个胆怯到可耻的卑劣灵魂。 在这样矛盾交煎的心境之下,我的人格终于出现了局部的反转扭曲。 人说物极必反,看来是真的。 *** *** *** *** 我的第一个猎物,是校医王玉莲,那是个不节不扣的淫妇。 六月初的某个午后,我在宿舍阳台读书,偶而读到无聊处抬头四望,结果发 现斜对面的校医室有一片窗帘被风吹起,隐约可见其中有人影晃动。 我一时兴起,拿出年前买的望远镜,调好焦距仔细一看,原来有一男一女正 在里面大干特干。 校医室地处偏僻,正好又是午后休息时间,周围四处无人,难怪他们如此大 胆。不过六月天关门闭户大动干火,想来定是热火朝天,正好那几日校医室的空 调又坏了,于是他们不得不开吊扇吹风,风吹帘起之下,竟然被我偶然窥破了好 事。 从那小小的空隙看不到多少肉戏,未免令我心痒难搔,但干脆不看却又不舍 得,只好一直看到散场。那女的不用想十有八九就是王玉莲本人,只是我很好奇 那男人究竟是谁。 我见他们快要完事,便缩在阳台下面,以免被他们出来时发现,但仍然小心 注视着那边的动静。终于校医室的门打开,王玉莲先出来观望,见四外没人再招 手叫男人出来。那个男人令我大吃一惊,居然是五十好几的老校长! 那老家伙低着头快步离开的身影,令我已经扭曲的心中生出了一个邪恶的意 念。 我找机会在校医室装了个偷听器,又向玩摄影的朋友借了部长镜头的相机。 再然后就是等待。 仅仅只等了五天,我就得到了想要的东西。 *** *** *** *** 当天下午放学前,我来到校医室,直接放了一段录音,再亮出相片,要求那 个女人跟我走。她犹豫了一分钟,只是一分钟,然后就轻叹一声,打了个电话向 她老公鬼扯了个理由不回家吃饭。 她老公也是本校的,教政治。当时他们同住在校内的教师宿舍里,他们在四 楼,我在三楼。因此,那天我带了她到外面开房。 一路上,我远远地走在前面,她远远地跟在后面,我不怕她不来。 我找了一间离学校很远的时钟酒店,那里不查身份证,虽然收费贵点,但是 据说有后台,比较安全。在魔鬼的巢穴执行辱魔行动,我还真是有点黑色幽默。 我等王玉莲来了之后再一起进入房间,房间号码正好是03。 我爱上了这个数字。 锁上房门,我二话不说就开始脱衣,剥得精光,然后冷冷的命令她:「给我 吹。」 王玉莲瞪着大眼注视我,似乎一时间反应不来。我走到她面前,双手用力压 着她的肩骨,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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