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手上的齿痕能清楚的证明昨晚的经过 (第5/10页)
吓得一哆嗦,老屄没对正,一下子让我戳到边上去了,我的包皮一下子 全撸了下来,疼的我哇哇哭起来。我妈淌着水就跑了过来,一把抱起我,她的奶 子正碰到我刚刚撸起的龟头,象盐蛰了我一样,我被抱在妈妈怀里玩命地大哭。 「你在干什么?」我妈严厉地对徐姨说:「他还只是个孩子。你怎么下得去 手?」 徐姨满脸羞臊,她气急败坏地说:「他还是个孩子?你看他的鸡芭比大人的 还大。你敢把他带到澡堂来,我就敢玩他!」她看着我的鸡J正顶在妈妈的乳球 上,就更淫荡地说:「你不让我玩,难道你还能玩?你是他妈啊!」 「你……」我妈气得说不出话来,急急地穿好衣服抱着我就走。 那一次,我的鸡J足足「肿」了两天,我妈拿冷水给我敷,一点儿作用也没 有,后来听人说用人奶敷可能有效,我妈就涎着脸找到一个刚生过孩子的女人, 给我要了一碗奶,用口罩蘸着一点点地敷在上面。可是我的「肿胀」还没有消, 可能是因为包皮被扯破了,有点儿发炎。我妈到卫生所去要了点青霉素,因为怕 我过敏,我妈就把药含到嘴里,不时地亲吻一下我挺立的大鸡芭。我记得第二天 早上我醒来的时候,我妈缩在我的脚边睡着了,嘴里竟然还是含着我的鸡芭…… (关于含着我鸡J的事,我妈后来说是我瞎想的,她说她确实是用唾沫亲吻 过我的鸡J,因为她听说唾沫里有杀菌成份,但她绝对没有含着我的鸡J睡觉。 「你那时候不老实,」我妈说:「要是给我嘴里尿一泡尿怎么办呢?」) 不知是人奶的作用,还是妈妈的口水作用,我的鸡J终于在两天之后回到正 常状态,不过,由于碰伤了包皮,我的鸡J跟别人不一样了,别人的小孩鸡J是 包着的,而我的因为受了伤,一直紧紧地包着,只漏出前边一点儿粉色,,也就 是说,我象大人似的,在六岁的时候就「褪皮」了。卫生所的李大夫说这么小就 褪皮容易感染,我妈就用块红布给我做了个套子,一直轻轻地套在上面。从此我 们煤矿的人都知道我长了个大鸡J,连我爸的事也被他们翻了出来,据说我爸的 鸡芭就不小,可是爸爸年轻的时候在外面胡弄,鸡芭头上长了疮,流了好些的脓, 才没那么大了,这也是我爸一直到三十多岁也没找上老婆的原因。 我妈知道老爸的事很生气,但生气也没办法,现在还是保护我的命根子要紧, 后来我妈把红布套子改进了一番,下面包上棉花,连蛋蛋都一起套上,吩咐我直 到十八岁才能够取下来。 从此我妈再也不带我去澡堂洗澡了,依旧在家里用大盆给我洗,但是我大鸡 J的名声还是传了出去,每次我一出门就有女人涎着脸说:小海,你鸡J又长大 了没有? 我妈觉得不能再在矿山呆下去了,要是呆下去,迟早我要被那些母老虎吃掉, 所以我妈就带我回了老家。谁能想到,我老爸会在两三年后就一命呜呼,我们不 得不回到乌海,这座充满着煤灰味的小城。早上晨曦透光窗帘照在床上,而我仍躲在暖烘烘棉被里想赖床,但是下面传 来阵阵的尿意,又不能裹着厚厚的棉被上厕所,我只好翻开棉被,然后像小猫似 的伸展懒腰。 接着起身走到厕所,忽然一阵凉风从窗外吹进来,我才发现我的睡衣单薄, 我竟然会冷到发抖。 我坐在马桶上一边嘘嘘一边想着:「天气冷了,好想………吃火锅!还有泡 汤!决定了!找个时间约人去泡汤吧!」 上完厕所后我就像只小老鼠,双手紧抱着身体小碎步的冲回我那温暖的窝, 然后继续赖床。 不知道睡了多久,忽然手机响起,我懒洋洋的伸手接起电话。 手机那头传来:欣儿!你还在睡啊? 我睡蒙蒙的回答:嗯!? 手机那头传来:我是小玲堂姐啦! 我的脑中开始扫瞄小玲堂姐这个名字,堂姐大我十几岁,现在大约三十多岁 了,年纪上的差距,而且过年过节回家才会遇见她,所以对於堂姐并不是很熟。 记忆中她还没有结婚,她是一个很传统的女生,所以没听过她交男朋友。 我还在回忆堂姐时,手机那头又传来:欣儿!你还在睡着吗?有听到吗? 我睡蒙蒙的回答:小玲姐,我在… 堂姐继续说:你有空吗? 我睡蒙蒙的回答:有吧…… 堂姐继续说:那我们现在过去载你,快起床喽! 我迷迷糊糊的来不及回答,堂姐就把手机关掉了。 我还搞不清楚状况,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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