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无所不能的男人。 (第6/10页)
了税务局的门口,李平拿好东西下了车。从十六岁以后就在没有见过面的母亲,她在记忆的样子已经有些模糊,现在她该是什么样?边走边想的他有些失神,刚要上台阶,就差点和一个穿税务制服的女人撞上。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快到李平身后时慢了下来,最后停住。李平转过身来,那心中模糊的影子在台阶上逐渐清晰,慢慢的在眼前重合。是她(他)!那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觉让两个人久久的凝望却相对无言。想让脸上带一点笑容,僵硬的肌肉一点也不听使唤。李平艰难的咽了咽吐沫,想把那个在心里压了很久的声音说出来,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说不出来。妈妈——这个称呼,也许今生只能在心底深藏了。这里有点和后面的内容冲突,如果仅仅是服役四年的分别,那么绝不是如此陌生,后面多次描述从满月后分离至今二十年,从未开口说出过‘妈妈’这个天下所有能发声的孩子最先发出的音节。 一种怎么也说不清的感觉让女人有些茫然。他应该是二十二岁了。可是心里对儿子最深的印象却是二十二年前的黎明。那也是一个冬夜,自己做了个梦。那梦里一条巨大的青蛇在面前的天空飞舞,自己的四周是白茫茫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天地间只有这条青蛇为自己起舞。这天地间的舞蹈的最后,青蛇向自己飞来,将自己紧紧的缠绕。奇怪的是自己一点也不害怕,只是想一生都和他这样拥有。就在这时,剧烈的腹痛让自己醒来。一天一夜,就在自己筋疲力尽的,想要放弃一切时候,小家伙出来了!青蛇绕身而降,帝王之命、异相之人,绝非等闲之辈。 再醒来后的一个月里,看着这小东西在自己的怀里贪婪的吃奶,看着他哭,看着他睁着圆圆的眼睛,咯咯的笑出来。母亲的感觉是幸福!是短暂。那在这以后呢?儿子的脸一下子就模糊了起来。他是什么时候上学,什么时候长大……最后与他见面是有五年前?不,好象是六年?为什么会什么都想不清楚?为什么……?分别了、离开了,到底是多少年以前呢??? 母亲的家离她的单位不是很远,也就七八分钟的样子。三楼三室一厅的房子,在当时是很少有人能住上的。而家里虽看着是朴素大方,但实际上却价值不菲。八十年代以前住房建造格式很少有带厅的,这应该是建成不几年的新房。当时是福利分房,工龄年限、职务级别、家庭人口数量、人口结构等等条件都是分配时考虑的标准,母亲能够住上这样的房屋的确值得深思。而价值不菲应该是指家具与摆设。 粉色的窗帘、卡通的床单、玩具熊、几张不知是谁的明星画和一些‘儿童’用品穿插的摆设,母亲忽略地不仅是年龄,而且忽略了性别。 从女人刚才的举动里,他体会出了深深的关切,几丝惶恐和几多无奈。转身忙碌的时候,他清楚的感到自己的心在颤动,一种与生俱来的情感在心底被唤起。是感动吗?还是…… 这突然间涌动情绪,象风卷起的海浪,让他有些不能自己。在心里暗暗的大吼了一声,男人一头扎到了床上。 母亲坐在客厅的沙发里,心思缥缈。儿子,他是我的儿子!可他是什么时候上的学?什么时候开始长大?现在他会喜欢些什么?……这些年他有没有想过我,一个从没有陪伴过他的母亲?……还是……恨?!他会吗……我该为他做些什么?我该怎么办……怎么办?缩成一团的母亲,痉孪的手拉扯着头发,仿佛疼痛才能让心里好受一些。 母子之间有着许许多多神秘和未知,需要在下来的描述中注意破解。 女人飞快的整理了一下自己,拿起了包,一溜烟儿的冲了出去。很快,女人拎着大包小包的回来了。她轻轻的打开门,向儿子的房间看了看。“还在睡!哼!”放松下来的女人心里哼起了歌。进了厨房,放下大包小包,把围裙往腰间一系,女人忙了起来。我洗洗……我切切……一会儿,女人微笑着拿起了炒勺——炒什么呢?我会做炒鸡蛋,我还会…我会……我怎么什么都不会呀!面对着摆满厨房的美味,女人的手开始颤抖。巨大的打击一下子把她的心拉空了。女人浑然不觉,晶莹的泪珠落在菜叶上,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木大大采用了很巧妙的方式用具相地行为把母亲兴奋、激动、转而恐惧、不知所措,形象地表现出母亲内心的心情。 “剩下的我来吧,你先去休息一下。”男人淡淡的说着,接过女人手中的炒勺,解下她身上的围裙自己带上。然后轻轻的扶着女人的双肩,用心安慰了女人一下。女人无声的走了出去。嗯。菜很全了。来在让我看看……盐,酱油,醋,味素,花椒粉,还有?怎么只有着些调料?那配料呢……葱!鲜姜!这……?!怎么鱼都开肠破肚了,为什么不去鳞?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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