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我是你阿姨 (第7/9页)
的丰姿,她的秀骨,轻轻浅浅地摆动着她的盛年。唯此现在,我才体会出,圆 足的醉,圆足的恋,圆足的颓弛。 怎么抵挡得了我一点点的掠夺呢,她柔腻的波心,已被我挑得怦怦内热。我 在她的密流里横冲直撞,时而重炮轰击,时而轻点慢射,从她此时凝睇的眼里, 恢复了往日摇曳的风姿,乱鬓的风流。 当我注入时,我心沛然,虽然眼见得,母亲眸子里淡淡的忧伤和无奈。 回到家时,父亲正在书房里写着论文。 「吃点宵夜吧。」母亲温和地说着,端上一碗「豆腐干丝」,这是我们回来 路上买的。 父亲把论文放进抽屉里,转头问我,「家长会开得怎么样?再过一百天就要 考了,你有什么打算?」 「不错,这次桥儿摸底考全年段第一名。他还答应说,要考你的母校呢。」 母亲抢着说,脸上露出心满意足的微笑。这是我今夜的妥协,母亲秋波频转,嘴 角的笑涡里残留着少女的俏皮和得意。 「真不知道你和培雄是怎么想的,孩子要上北京就让他上嘛,非要留在本省。 到外面看看,锻炼一下也好。」父亲摇摇头,不以为然。 我饶有兴趣地听着母亲用方言和父亲说话,侬侬软语,不胜风流,特别是欢 爱时吐出的珠玉满盘,是永不过期的春药。 「才不呢。咱们就一个孩子,也不图他飞黄腾达,平安就好。」母亲一向低 调,不想我有啥宏图远志,只求我在她眼前平平安安就好,这也是一份深深的母 爱,其实人生最大的慰藉,不就是如此吗?我有些感动,深情地看着她。 母亲说着,伸出手来抢过了父亲手中的香烟,捺掉了烟头,「跟你说过,不 要抽太多,老是不听。」 父亲无奈地摇摇头,低下头来兴致盎然地吃着:「我还想吃烧蹄膀。」她长得八分像画上的观音菩萨,雍容的风韵里流着潺湲的媚态,两朵浅浅的 酒窝衬着一双粼粼的凤眼,我就注意到了她的细致了,还有鬓角边的青翠落寞。 *** *** *** *** 我就读的大学所在,既是省会,也是一座古城。虽然比不上北京的名气遐迩, 但在国内大学里也算个中翘楚。当年父亲悭于财力,无法北上,只能就近求学。 而今我却是以高分低就来到了这所有着浓厚人文底蕴的大学,只因为这儿离家较 近,最重要的是大舅就在这座城市里当官。 父亲陪着我到学校报到的。父亲的工作单位离这儿一个城南一个城北,今天 是请假陪我来的。我知道,他有一些当年的同窗故旧在学校里任职,其中之一就 是国内知名学者徐淡秋教授,与父亲相交莫逆,当年与父亲和大舅三人号称「三 剑客」,叱咤风云于莘莘学府,引来媚眼无数。 这日好似三伏,太阳比火伞还要灼人,天地万物都被蒸闷得抬不起头来。父 亲帮着我把行李搬进分配来的宿舍,口张着直喘气,额角上的青筋变成红紫色, 一根根的隆起来。 「这也太热了。不行,咱们去老徐那儿喝杯茶。」汗水淋湿了父亲褐红色的 脸,他抬头看着天上呆板的云层,「儿子,你提前一天报到,宿舍也没人,你把 东西放这里,咱们到你徐伯那儿讨口饭吃吧。」 徐伯的隐楼坐落在学校的西南郊,宅院西化,内里却是暗香疏影。我心里一 动,这般的杂树红花必有佳人睡卧,絮语缠绵。心念未落,房里就有一道懒洋洋 的声音传来:「您就是陆老师吧,淡秋刚好有个会议,所以叫我在家里等你。」 这声音腻腻的带着些许的鼻音,是如此的魅惑,以致我下身一紧,阴囊缩了几下, 这是我成年以来从未有过的现象。 我无法解释为何我会如此的难以自律,或许是性欲的河原本就湍流在我的体 内吧!这是从娘胎里带来的,原始而纯粹。她长得八分像画上的观音菩萨,雍容 的风韵里流着潺湲的媚态,两朵浅浅的酒窝衬着一双粼粼的凤眼,我就注意到了 她的细致了,还有鬓角边的青翠落寞。 「好像陆老师喜欢喝绿茶。」她巧手纤纤,玻璃杯里飘浮着明前绿绿的叶子, 冲泡时瞬间激生的一圈白沫,似乎就是那发浪时滟潋的娇韵。我凝睇她,这应该 就是民国的女子,假使穿上母亲那件浅紫丝绸旗袍,圆圆的发髻上再插上一枝翡 翠发簪,细语嫣然,整一个淡彩工笔仕女图。 我只是低头细细品味这个小女子了,心里念着:「冷艳全欺雪,余香乍入衣 ……」想这古色古香的女子,细腻的粉红,精巧端庄的五官…… 一向喜爱附庸风雅的父亲却是在看着挂在大厅正中的一幅油画,画的是江南 水乡人家,浓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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