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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找。” “是吗?”江夏初勾唇反笑,凉凉的讽刺,“可是我每时每刻都在想着怎么逃开你。” 她对着他的眼,毫不闪躲,倔强的像一只尖锐的刺猬,浑身的棱角扎在左城只为他柔软的心脏。 “夏初,可不可以不要如此针锋相对?”那个永远桀骜独尊的男人在江夏初面前竟有些无助地像孩子。 “不然呢?”她凉凉反笑,“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逃。”一个字像猝着一层火焰,从喉间一直烧到了心脏。 若要揣度人心,绝对以左城为最。此时他该死地厌恶这揣度。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眸子骤沉,寒烈,“我却再也不会任你掌控了。” 左城的眼里,眉间,尽是一片阴冷,眼中沉淀的只是无可奈何,字字从齿间嘶磨而出:“只要我左城活着一天,你要离开,妄想!” “那你是想再囚禁我一次吗?这次又是多久?一辈子?”江夏初一如初始的平静,就那样笑着,笑得牵强,笑得刺人眼球。 “如果可以的话,就这样一辈子吧。”伸手,似乎用尽所有力气他拥她入怀,紧紧地禁锢,长长的眼睫微微垂着,遮去了左城只为一个人的悲凉。 江夏初不挣扎,鼻尖是她曾今熟悉的味道,心凉入骨,话亦凉:“除非我死。” “就算死,你也只能是我左城的女人。” 左城便是这样一个人,他的世界从来没有妥协,没有不得之我命的念头,他只能用最极端的方法,尽管知道彼此折磨却不愿放手。 “那你就带我的尸体回去吧。”轻轻的话在左城耳边萦绕,载着她满满的刚烈,唇角勾起一抹决然的弧度。 环绕在江夏初后背的手移到她的手腕,他收紧,很用力,似乎有骨头作响的声音,隔出相对的距离。声音暗哑,这样的左城是肃杀的:“没有人可以威胁我。”除了江夏初,这世上恐怕再无一人可以让他痛,可他给了江夏初这样的权利,却甘之如饴。 她冷笑浅浅,嘴角梨涡近乎不可见,只有若有若无一点讥讽的弧度:“我知道。”复而,她走近,凑在左城耳际,清凌凌的嗓音竟是别样寒烈,“只是,你不知道一个不在乎生死的人,一旦狠绝起来有多恐怖。” 要论起狠绝,确实左城也要屈居之下。这个女人,对别人很,对自己更狠。 墨染的眸子被一种叫做惊恐的东西横冲直撞,声,沉而艰涩,一字一字像烟熏过:“夏初,不要尝试拿你的性命来做筹码。”望进她冷若冰霜的眸子,“我赌不起,你也赌不起。” “你可以试试。” “休想!” 如果,一个不顾一切,一个却不屑一顾,两种执着注定伤害,明知结局却无法逃脱。 他的眼里有毁天灭地的霸道,她的眼里有宁为玉碎的决然,原来他们那样的相似——一样的倔强。 “现在可以放手了吗?左先生。”江夏初疏离冰冷的语气。 左先生…… 原来他们真的离了很远很远的距离。 她的手很痛吧,他那样用力,又如何能痛得过他。 江夏初眉眼毫不在意地挑起,眉头都未皱过,腕上那一层深红的勒痕亦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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