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压着怀孕的皇后咬乳肏后穴,说悄悄话 (第4/7页)
刻不见,便思念入骨为疾,就如我一般,想时时刻刻都陪在你身边,或者下回干脆也带你入宫,一同去见见我皇兄。” 千夙西被敏安王刻意的摇头晃脑的动作惹的情不自禁的笑了一声,却很快强忍着收敛笑意,扭开了头看向天边,敏安王对他的态度和时不时的柔情话语,果然是变了许多。 可转变和疼宠来的太快,许诺和爱意又不能轻信和接受,之前的强占和伤害还历历在目,无法被遗忘和忽略,看似安稳平淡的现实与可怕恐怖的回忆纠缠不休,交叠混杂,总是让他身处混沌的挣扎和煎熬的漩涡之中。 仗着敏安王对他一时的宠爱和信任再次逃离,一走了之,可焚勾教已灭,天下间早就无他的容身之地,况且蛊毒的解药只在王府之内,更有甚者还会如之前一样激怒敏安王,遭人追击抓捕,重陷囹圄噩梦之中。 又或者是安心坦然的接受敏安王口口声声宣称许诺的冲动爱意,将屈辱痛苦的过去尘封埋葬在心底,无非被压着做那种事罢了,一时兴起,用腻了便丢弃的男宠玩物也好,真正被在乎珍惜的爱人伴侣也好,至少可以保住性命,也不用再去过刀尖舔血的生活。 可其实无论是哪一种,他都无法说服自己,心甘情愿的真正接受,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日复一日的与敏安王耗着时间,无法也不忍拒绝男人为讨好逗笑他所做的一切,愈发的做不出选择。 每每不自觉思绪跑神时考虑的深入些,想更长远的做些计划和改变,千夙西便觉得脑袋疼的厉害,被利刃刀剑劈开似的,尖锐的疼痛从太阳穴一直刺向脑袋深处,伸进了一双手胡乱搅动一般,极为痛苦和难挨,只要他心绪不宁,思虑过多时便会发作,大约是之前从生死关头捡回一条命来留下的后遗症。 敏安王无意间提到他的兄长,忆起刚刚二人不着调的斗气回嘴,又有了些新的话题叙述,兴致勃勃的说着,却在扭头时瞥见千夙西并未在听,反而是发愣出神,眉头紧蹙,右手揉捏按摩着脑袋,忍不住勾了勾握在手中的少年的小指,将不知在思索什么,看着神情有些痛苦煎熬的千夙西唤回,关心的询问道:“怎么,可是等久了觉得饿?” 千夙西从神游中抽回思绪,手指压了压太阳穴,轻轻的转着圈揉动,止住痛意,有些抱歉的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道:“没有,天还早呢。” 瞧出眼前人的神情疲惫而隐忍,不愿倾诉的躲避目光,以及眉眼之间强压的痛楚之色,敏安王心有灵犀的没有再继续追问探寻,只将千夙西一把抱起,吻了吻他的鬓角,朝前走去。 二人一起穿过了一道拱门,高大的影子在夕阳下,扯出很长的暗条,映在生着细草的小径上。 —— 皇帝做事向来快速,性子急躁,说风便是雨,又太过于关心自家弟弟的幸福快乐和那方面生活的和谐愉悦,生怕万年才开窍发芽的铁树又变得禁欲阴冷,第二天便将礼物准备好了,一只半人高的黑色大箱子,上面落着把精致的银锁,被侍卫们大摇大摆的送到了敏安王府,一路抬到卧室内才放下离开。 整个搬运的过程中,敏安王情绪晦涩难明,面上冷若冰霜,眉头紧蹙,似怒非怒,似悦非悦,被如此兴师动众,大张旗鼓的赏赐弄的气愤不已,心里暗骂了八卦多事的皇帝千万遍,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那箱子沉默不语,看的押送抬箱的侍卫们不寒而栗,连打赏都忘了领,仓皇的行了礼便告退了。 千夙西不了解敏安王兄弟二人间的小把戏和事实真相,穿着一身素净温雅的白衣,如谪仙一般出尘飘逸,正坐在窗边的桌案前,闲散解闷的翻着一册发黄的古旧书籍,偶尔还有些好奇的抬起头,瞄上几眼,但在这之后的某一天夜里,昏暗暧昧的烛光下,立马就为自己当时的无知好奇感到无限的懊恼和后悔。 那些从未见过的新奇玩意儿,装了几乎有整整大半箱,被敏安王干脆利落的拿了把短剑,不顾皇家体面和威严的将银锁给一下劈开了,呈现出里面各种各样形状和大小的,让千夙西连瞥一眼耳根都要烧透通红的淫乱作乐器具,如梭子状两头细滑中间粗大的古怪玉势,精美珍珠串成的长链,顶端浑圆如卵,凹凸不平刻着花纹起伏的木制角先生,等等等等,约莫是都要塞到后穴里扩张抽插用的,又有细如麦芒的长针,缀着珍珠的玉质细钎,挂着手指般大小圆环的表面有粗糙颗粒的骨簪,比手腕小上些许的沉重银色圆环,实在瞧不出有何用途,以及长长的挂着两枚小巧诱人的乳夹的玲珑颈链,腰间臀部上的坠饰丝带,全身上下每一处都被关照考虑的周到仔细,比敏安王之前用在他身上的更过分淫乱,煎熬且磨人,却又有说不出的难言滋味和刻骨欢愉,直等他啜泣着求饶,欲火焚身了敏安王才肯真正进入,给予他快乐和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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