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男妓1 (第2/3页)
熟的可怜神色。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停下的,但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小狗已经呜咽着躲在角落,哀哀叫唤。我顿了顿,朝他招手,轻声呼唤,那笨狗记吃不记打,只犹豫了一下,就踉踉跄跄地跑回来舔我的手。 “真是只笨狗,”我轻轻说,“你跟那些贱货可不一样。” 我拿了个毯子给笨狗做窝,把牛奶倒在掌心让它舔舐,笨狗的舌头舔得我掌心痒痒麻麻的,令我不禁大笑起来,抓着笨狗狠狠亲了一口。莫名其妙的,我觉得过往昏暗的一切在今天都结束了,未来的生活充满了希望。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给笨狗添了水食,就把自己打理的干干净净,剪了头发,买了新衣服,穿着去干我看中的男妓。虽然一切准备好已经是下午了,但去的时候,还是敲了半天门,才有睡眼惺忪的四十多岁女人出来给我开门。 她见到我,睫毛膏糊了一片的眼睛愣了一下,有些不耐烦:“不弄头发。” 我知道她是看我长相显小,以为我是走错的学生,于是说:“我不是来剪头发的,我二十三了。” 那女人这才来了精神,上上下下地打量我一圈,顿时假笑着媚上来,我闻到她身上的汗臭和刺鼻香气,顿时烦躁,正要推她,就听得我身后一个女人尖着嗓子嘲讽道:“腊梅!你不是说为了给儿子治病才卖批的么!怎么你儿子都死了多久了,还拼命黏糊小年轻呢,我看就是你自己逼痒了……” 那女人的声音又尖又利,刀子一样拉得我脑子一阵阵的痛,好在开门的那女人也不是好惹的角色,不等聒噪女人说完,厉声叫骂着冲上去揪打:“逼里长烂疮的贱逼婊子!你说谁儿子死了……” 我不耐烦,自己走进发廊去找人,暖烘烘的刺鼻香气卷过来,我难受地喘着气,往里面走去,我挨个轻轻推开门,要么是空的,要么是熟睡的男女,试了五六间,才找到男妓。他正单膝跪在小床上叠被子,只穿着汗衫和一个大裤衩,弯腰的时候,露出一截蜜糖似的腰,腰下圆翘的屁股绷住裤衩薄薄的布料,看得到三角内裤的轮廓。 真骚,故意的吧,我想,我慢慢走过去,把手往他腰上一搭,他吓得浑身一抖,想回过头来看我,却被我摁住肩膀:“我是来嫖你的,臭婊子,别动。” 我这才发现我嗓子都哑了。 他有力的背脊强硬地顶着我压迫他的手肘,不愿屈服,我瞧见他深麦色的大手攥紧了拳头,关节处都发白。怎么,你这婊子还想立牌坊么?我不禁笑了,正欲嘲讽,他却又松开手,顺从地被我摁下去,把脸埋进叠好的被子里。 我不明所以,但乐见其成。 虽然喜欢他那张脸,但我也不愿对着一张不情不愿的木头脸办事,所以没动他,刚想伸手脱下他的裤子,就听到有人在门口唧唧歪歪地说:“哟,原来是个走后门的啊。” 我回过头,不耐烦地盯着那女人,她抽着烟,瘦得嶙峋,脸上还带着抓痕,懒散地倚在门框上,从我这个角度,刚好看见她无袖裙子里松松垮垮地耷拉着的干瘪乳房,和那松散老化的皮肤上一层层的褶皱,哪有我身下这具紧实年轻的身体好看,我烦躁地说句滚蛋,伸手去撕扯男妓的衣服,男妓被我拉扯得险些掉下小床,下意识惊叫了一声,绷紧的布料勒得身上几道红。 那女人丝毫不在意我嫌恶的眼神,吐出一口烟圈,接着轻蔑地说:“学生,这可不是个好货色。” 我不理她,专心撕男妓的衣服。 妓女熏黄的两指夹着烟,絮絮叨叨:“他原先只卖给一个人,自己不惜福,得罪了金主,跑到这里被千人骑,不是贱是什么?嗐,有钱人玩烂了的货色有什么好干的,你信得过我,我给你换个更带劲的,不比这个木头爽利。” 我说:“我就要这个,滚出去。” 那女人不动,我也不在乎,直到我把手指捅进男妓的屁眼了,她才默不作声地关上门出去。男妓抓着枕头套,羞得脖颈都通红,倒像是个待开苞的处女。 “她不是说你被玩烂了么,”我挖着他的肉洞,那里倒是干净,没长些乱七八糟的毛,或者是被以前的男人剃掉了,总之不会让我倒胃口,浅褐色的褶子,意外的青涩,“怎么还这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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