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龙顽劣戏洞窟,灵龟探洞得紧箍(洞口玩龟 (第3/3页)
瞅准机会,将自己的大脑袋往那小口挤去。 这小洞果真奇妙,龙头甫一挤入,小洞便将之紧紧吸嘬,似是爱得极了,再不愿放开。想来刚才一番紧紧闭合都是美人含羞!又兼那洞内紧暖舒适,别是一番要命滋味,巨龙只觉魂都快被吸走了,又似乎是知道深处危机四伏一般,只在洞口狎玩享乐,不肯入得洞内。 那小洞却耐不得寂寞,几番勾引吸嘬之后,竟然主动上前,想要吞吃那巨龙。巨龙知其危险,连连后撤。小洞却紧嘬龙头,叫那巨龙想走也走不了,只得任它纠缠。可那小洞毕竟紧窄,只有巨龙用上自身神力,长驱直入,才能将其破开。如今巨龙不欲深入,小洞又怎吞吃得下那巨龙呢?故而依旧只能在洞口处顶磨。 磨弄许久,洞璧渐渐松软,虽然依旧紧致,却似乎能吃进去多些,于是小洞便迫不及待地又向那巨龙凑去。 “南枝,”冰河冷冷的声音将谢南枝从迷乱中拉回现实,“莫要贪杯。” 彼时谢南枝眼里都是朦胧的水雾,看得冰河似乎有那么一瞬的心软,却仍旧道:“南枝,你酒量不行,莫不是醉了,我送你回去罢。” “……要了我吧。”谢南枝声音细若蚊蝇,可说出口的四个字却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我怎能趁人之危?”冰河眉头微蹙。 “我没醉……冰河……冰河!” “说那些淫骚之语做什么?”冰河似乎有些不满,斥了他一句,看他模样,又不忍地自言自语道,“你果真醉了。” 冰河不顾谢南枝祈求的目光,将他抱回房中,帮他仔细抿好被子。末了似又不舍,俯下身子,拿自个儿的头脸挨着他的头脸,温柔地蹭弄了一番,才道:“好好休息。”随后再不心软,转身离去。 冰河回到自己房中,腿根竟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他取出今日去医馆配的药,一剂内服,一剂外用,将那内服的就水服下,外用的置于掌心,在阳根各处并及卵蛋一一抹匀,而后理好药物,擦拭干净双手,再和衣睡下。 往时每天夜里,他都要做那施云布雨的春梦。晨间醒来,便遗出一大管浓精,与虚危舔吃干净,再就着刚醒时高昂的兴致,在虚危嘴里顶顶弄弄,再泄一管给虚危,方才舒坦。 可自从遇到谢南枝后,不知怎的,竟几日未泄,虽然夜里依旧春梦不休,却仿佛找不着出口一般,晨间醒来只紧拽床沿,挺着阳具抖着身子,经历一波又一波绵长而又汹涌的高潮,身上床上却一点痕迹皆无。 一连三日,精水满胀,沉沉的阳物里头蕴满灵力精纯的浓精。 到得今日,那具粗壮雄伟的阳根已经软不下去,腹下更像是揣着一团火,叫他仿佛遭了春药一样,总想去抚弄那阳根,想要被一紧暖洞窟狠狠束缚。 冰河身上难受,状态亦是不佳,谢南枝又总是用那缠缠绵绵的目光望着他。那目光饱含深情,仿佛诉说着永远也填不满的欲望,又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爱意。冰河被那目光望着,心里总有一股凶狠狂躁的冲动——想要化为野兽,想要将谢南枝拆吃入腹,想要舔遍谢南枝身上的每一寸血肉,再狠狠地蹂躏他、侮辱他,灌满他两个欲求不满的小穴,叫他在自己怀里颤抖,战栗。 因急于解决自己身上的问题,又私心觉得还不到时候,故而冰河原先约了谢南枝来,也并未想和谢南枝做得什么事。只是谢南枝执意要报答他,又正好想看看谢南枝穿那些衣服的样子,才做了这样的打算。 今夜见谢南枝一副伤心失落的样子,冰河方觉出自己的失策来。提议给谢南枝更衣,也是一时的补救之法。后来也不知怎的,竟忍不住挺动着那孽物去磨弄谢南枝;在谢南枝探问之下,一时兴起,竟又叫了谢南枝给他喂酒,在谢南枝洞口顶顶探探、玩玩弄弄……若是放任下去,会是何种场面? 一幕幕淫靡香艳的场景接连浮现在冰河脑海中,冰河意识渐渐模糊,沉入幽幽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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