夤夜奇谈(1v1甜肉、双)_夜静小园春色好,一根龙柱门外捣(隔衣擦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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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静小园春色好,一根龙柱门外捣(隔衣擦穴 (第3/3页)

古人诗句——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冰河那龙头在谢南枝穴口顶弄许久,吃饱喝足后,又继续前进,隔着柔软的衣裙,来到前方阵地,顶在谢南枝卵袋上。饱满的龙头快速而有力地碾弄谢南枝那充血的小豆,坚硬的柱身擦动谢南枝穴口那两瓣软肉。

    谢南枝忍不住膝盖弯曲,夹紧双腿,快感一波波袭来,最后终于承受不住,大喊出声,全身抖动不止,精水激射,穴口喷浆,弄得冰河给他买的新衣裳上全是淫靡的液体。与此同时,那根被谢南枝紧紧夹在他腿间的龙柱,似乎也跳动了几下,饱满的圆头顶着谢南枝敏感的肉珠,喷出几波滚烫的液体,隔着衣裙烫得谢南枝大幅扭动,波浪滚滚,再次抖着腰腹冲向要命的高峰。

    可谢南枝根本无法满足!

    冰河胯下那条蠢龙,真是坏透了!他到底是想怎样?要进便进,磨磨蹭蹭的做什么?几次三番过门而不入,是要馋死他吗?又不敢把心里的想法如实说出,只得心头暗恨,肚里憋屈。

    谢南枝淫玩二穴这么多年,这等隔衣擦穴,便如同隔靴搔痒一般,只会越搔越痒,叫他痒意绵延,愈加饥渴难耐。

    更兼冰河那阳物雄姿英发,巍峨如泰山般屹立不倒,雄伟如昆仑般气势磅礴,俊美如黄山般奇绝秀丽,热乎乎地隔着衣服烫着他,烫的他全身发热,面红耳赤,不敢言语,生怕触怒山神,叫那山神罚他在欲海中轮回翻滚,不得超生。而那巨山神灵一呼一吸之间,草木动,鸟兽惊,周围的空气都随之震荡。万物都被它那气息裹挟、包围,无法挣脱,无法逃离,只能被它吸引,任它施为,与它缠绵,和它共度良辰美景,共赴云雨巫山。

    古人言:“朝闻道,夕死可矣。”谢南枝却要说:“朝含阳,夕死可矣。”

    “好了。”冰河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像是完成了一件日常琐事一般,却把谢南枝从无边幻梦中拉回现实。

    冰河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模样,从谢南枝身边退开,衣裙上也看不出下面是否挺起,只看到腰下似乎濡湿了一小块,在他那衣料上也并不十分显眼。谢南枝根本不敢去看冰河腰部以下的部分,又见冰河淡定从容、不慌不忙的样子,几乎以为刚才一番云雨缠绵、滚滚波涛,全是黄粱一梦。

    谢南枝回过神来,半是喜悦,半是忧愁。喜的是老天终于开眼,冰河总算垂怜,怜他久旱渴雨、久病求医,怜他八百年没吃过男人鸡巴,终于赏了他一根神仙般的鸡巴,和他你侬我侬,紧紧相依,来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激战。愁的是这根神仙般的鸡巴只在他那欲穴入口处徘徊,逡巡而不入。又隔了层层衣物,叫他不能体会那阳根真正的妙处。他两口穴,哪一口里头不是发狠地痒、要命地痒?现下只一根神仙般的鸡巴摆在穴口,搔搔弄弄,他看得到却吃不着,于是心里头和穴里头一并痒起来了。

    再者,冰河为何要专门替他更衣,真就是穿法复杂,怕他谢南枝一个人搞不定?若真是如此,又为何要借这穿衣的功夫,和他体贴温存,肌肤相亲?冰河现下究竟是何心情,又作何打算?冰河此番借口更衣,又隔衣搔穴,究竟意图何在?

    是否自己太过情动,冰河只是体贴眷顾,帮他纾解?亦或只是冰河那阳物里头蓄了一管尿水,不经意间将他触碰?可那要命的碾磨、那快速而有力的擦动又怎么会是无意之举?冰河为何缄口不言,作得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自己又是否应该出口询问?要知道,若是冰河有那方面的需要,谢南枝只怕高兴还来不及,哪有不从的道理?可冰河若真有那方面的需要,既已将他衣服脱了,又为何要给他穿上,做这画蛇添足、多此一举的事?什么时候不是胸贴着胸,肉贴着肉,穴吸着杵,杵顶着穴来得快活?难道这一切,真的只是自己春梦一场?

    若是今夜之前,谢南枝怎么也不会相信冰河这番举动是刻意为之,似乎冰河永远只会在谢南枝需要他的时候,才出手相助。冰河这么冷冷清清的一个人,无欲无求,与世无争,就好像极北极寒之地的冰雪,洁白无瑕,不掺杂一丝一毫俗世人间的脏污杂物,就连每一次呼吸,都是冰冷的、干净的,又怎会有那些污浊的欲望?

    可是冰河这番动作,又叫谢南枝一头雾水,难以理解,几乎是想不出什么理由来为他开脱。谢南枝心里不由得难以抑制地去期待冰河这番举动是刻意为之。他知道这想法自相矛盾得很,可他又说不清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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